此时此刻,宁长安俨然已被这三伙人分三个方向围在了亥心。
唰唰唰,兵刃同时亮了出来。
那滚到地上浑身是血,看样子已经垂死的驼背居然身体一挺,立了起来,看着宁长安道:“没想到,实在没想到,本是要给目空一切的林樱一个教训,居然引来了真正的大鱼。好,很好,这一番布置终于没有白费!宁长安,束手就擒吧,在我们司命三陀面前,你是没有半点机会的!”
宁长安冷笑道:“你们就是崔家伯明、仲明和季明、司命三陀?”
这崔伯明、崔仲明和崔季明,宁长安还是在翻阅大师楼内部卷宗之时偶然看到过,三人在大师楼内的地位极其高贵,直比副楼主低了一级,乃是长老王。当然这长老王的称谓是三人共同所有,分开来的话三人也有天字号长老的实力。盖因三人乃一胎三胞,天生驼背,彼此之间天生默契非常,修炼了一套合击武功,对敌杀人超过许多长老王,是以在大师楼内才有如此高的地位。以其霸道诡谲的合击阵法,道上人送外号司命三陀。
马车旁的崔伯明冷笑道:“没错,正是我们!嘿嘿,是不是怕了,怕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,还能免受许多痛苦!”
其实司命三陀心中亦是十分惊讶,秘密情报中所载宁长安明明是走火入魔,不能自控,废人一条。但是现在宁长安却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,可谓奇迹一般,他们如何能不惊讶!无形之中已分外小心起来。他们这种杀人无算的老牌杀手,心机之谨慎、处事之小心,都非寻常。
宁长安心下凛然,暗暗惊讶大师楼用意之狠,若是此番林樱与花婆婆前来取药,以她们现今状况之糟糕,十之八九要遭不测。宁长安心下一沉,冷笑道:“怕?怕三个驼背做什么?驼背除了满地打滚快一点,有什么好怕的?”
司命三陀大怒。
崔仲明冷喝道:“不识好歹的东西,看老子如何制你!”
崔仲明话声一落,宁长安便听一声声沉闷机括之声陡然响起。地面之上土石草叶乱飞,居然弹起八根手臂粗细的铁柱,电光石火之间骤然向内弹去起来,顿时将宁长安夹在中间。
催伯明冷笑一声,探手向车厢之中一拉,一条粗大铁链甩飞出来,登时将整个车厢打的稀烂。铁链呼啸一声破空而过,猛然缠绕上八根铁柱,崔仲明身形一闪,便已握住了铁链的另一头,两人脚下不停,反向狂奔,手中铁链铿锵之间骤然绷紧,八根铁柱猛然向内一合,便将宁长安死死的困在中间。
崔季明手中一口长刀一挥,冷笑道:“狂妄自大的东西,老子先断了你的手足再说!”
长刀一挥,怒斩奔马,猛然向宁长安持剑的右手肩膀处斩落。
烈日下,草地上,寒冷刀光一闪,如同一道晴空霹雳,眨眼间便已到了宁长安的面前。
宁长安暴喝一声:“小小伎俩,也想困住我!”
崔伯明冷笑道:“铁柱铁索皆为百炼寒铁所铸炼,就凭你也想挣破?乖乖挨刀子被擒吧!”
宁长安一声冷笑,手腕手肘、双腿脚掌筋肉蠕动、骨节收缩,猛然发力,只见得宁长安身形猛然向下一沉,双足与长剑猛然陷入地面,旋即一顿,身形冲天而起,手中长剑更是不忘借机猛然一挑,不但成功脱困,就连崔季明的一刀,也被一剑挑开。
司命三陀无不是神色一变,暗惊宁长安瞬间爆发的力量,沉喝一声:“乱刀砍死!”
二十余人有条不紊,列成了阵势,诸般武器之中形成了配合,以长刀为主、剑为辅,长矛、飞锤佐之。宁长安身形未落,三道尖啸已然响起,三颗流星飞锤分三方夹击而来。
宁长安看也不看,但听风声变化,已知招从何来,幽寒断魂剑横空一扫,三柄流星飞锤登时被打飞。宁长安身形落地,瞥了一眼破碎的马车,但见马车之内满满一车尸体,鲜血横流。只怪今日天公不作美,宁长安走来是顺着风,不然定可以闻道血腥味道,提早准备,不至于落入司命三陀设下的铁柱锁链陷阱中。
也亏得是他功力精进,否则的也不可能脱困,下场只有被擒一途。
宁长安心下涌出一股怒气,这般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该杀、当诛!
宁长安一声暴喝:“区区阵法,亦敢困我?”话声起,身形已掠出,速度已快的如同鬼魅,眨眼不到,长剑已奔袭阵法一角。
宁长安长剑剑锋一到,那阵法变化,五把长刀势如奔马,齐齐砍出。挡住了宁长安的剑法去路,宁长安眼神一寒,长剑震荡,剑尖顿时闪起百余寒芒,锵锵锵锵,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,五把长刀齐齐断折,长剑冰冷,若猛龙狂攻,剑过处,血光起,才一个照面,阵法一处阵脚已被宁长安悍然攻破。
崔仲明一声大喝,长刀势若开山,从宁长安背后杀到。
宁长安听得破风之声,挺剑一扫,荡开崔仲明手中长刀,还未及变招反攻,崔伯明的一刀已然杀到,宁长安双目一凝,剑法如旧猛然一拨,生生荡开崔伯明这一刀,然则崔季明的一刀已紧接着杀到。
宁长安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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